然后大家只能说,是啊!是啊!症候这个,是可大可小的病症,疏忽不得。
前后一盏茶的时间,每个福晋能说两句关心的话,然后就被送出来了。
在宫里,要是不带金手指,你真不知道这些人谁是真病了,谁知假病。人家说她是小病,那就是小病。
等自家爷回来,桐桐就说,“必是大症候,只是瞒着下面的人,瞒不了皇上……”
嗣谒就安抚桐桐,“这个人真救不了的。”
我知道!任何一个大夫,都得人家先信你,你才行呀!前头叫你开方子,后头就把你的方子给扔火盆里的人从来就不缺。这是两方的事!
像是四阿哥一样,信这边,人家找个借口把孩子留这边了,那自己当然得尽心尽力。
如今贵妃都不敢叫外人知道她病的重了,想想,也不过是唏嘘一声罢了。
转脸她就说起别的话题,“最近爷忙进忙出,忙什么呢?”按时去进学,也不再早退,肯定是有什么事忙着呢。
“今年春闱,人数还不少。”这些爷们关心的是,“今年有个叫王维珍的,汉军旗,这是第一个旗人得上皇榜的。还有一个是正蓝旗的,这是第一个觉罗进士。”
桐桐立马明白什么意思了,“爷是说,哥哥科举,大有希望?”
是!
桐桐瞬间就欢喜起来了,“虽说家里拘着叫念书,可到底念书能不能有前程,家里也不知道。”
“这几日,爷找机会请旨出宫一趟,见见你哥哥。叫他安心念书,科举是正途。”
桐桐过去给人家揉肩膀,极尽谄媚之能事:“回头我做些药油,晚上给爷揉揉。”每日半天的骑射课,要不是这么**,第二天腿疼胳膊疼的都起不了身。
娶进来的时候圆滚滚的福晋长大了,身形高挑了起来。这会子为了给他**的舒服,得用胳膊肘放在他的肩胛上,因此,她整个人都贴在他的后背,轻薄的衣服遮挡不住体温,叫人瞬间就燥热了起来。
说起年岁,今年都十五了吧。
晚上躺在一起,不再是相□□被窝的事了。总也感觉口干舌燥,她越是贴过来,越是热燥的慌。
桐桐用下巴在他胸口一蹭一蹭的,然后咯咯咯的笑起来。低声道,“你看,在大阿哥之前的那些阿哥,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