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州县,三十三年的时候就免了好几年的赋税。可自从三十三年之后,一直到今年三十八年,这几年期间,一直欠着朝廷的各种赋税。从地丁钱粮,到米豆杂麦的税收,都欠着呢。而皇上南巡过此地,又上奏皇上说他们这连年遭灾,实在是收缴不上来。去年是水灾,皇上把去年的免了,但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年,这三年的,连带今年的,一共四年的,人家都不打算缴了!真要是受灾,免了就免了。那怕是没有受灾,官员就是想维护地方百姓,这其实都可以不追究,回头调离当地就是了。富的是国库也罢了,富的是百姓也罢,藏富于民和藏富于国,都有各自的好处。可如今这事吧,不好说!就怕官员夹在朝廷和百姓中间,欺上瞒下。
正琢磨着呢,宫里传出信儿了,说是太子有请。
他的第一反应是:宫里谁不好了吗?
回来跟福晋说了一声,急匆匆就往宫里赶。来的除了老四,还有老九和老十。
太子为的还真不是宫里的事,人家直接问:“御前的消息可得了?”
得了!
太子叹气:“孤最怕这些人诡称民欠,可实际上却侵蚀肥己!”
是!皇上心里未必不知道这个道理!可皇上人在江南,施的是恩,旨意已下,无可更改。
太子就说,“孤打算上折子,祈皇阿玛着刑部详查此事。”
原也应该!
太子的决定,别人能说什么呢?只有起身说‘嗻’的份。
出来的时候,老九老十都走了,剩下他们哥俩走在后而。
老九老十怎么想的,他们也不知道。但此刻,他们俩都知道,这是太子打算插手朝政了。
皇上不在京城,太子意图插手朝政。这若是太子给刑部下旨,刑部办是不办?
从皇宫里出来,老四说,“赶紧回去吧!要起风了。”
是啊!激流暗涌还能假装看不见,可一旦闹到明而上,起的就不是一般的风。
回去之后,他突然想起来了,立马打发赵其山,“去四贝勒府,速告知四贝勒一声,防着九阿哥递信出去……”
可还是晚了,赵其山晚上才回来,“奴才是等了信儿才回来了!四贝勒说,晚了!九阿哥已经递信出去了!”
是给八爷的信,追不回来了!不用问都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