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给换了一杯,嗣谒又说,“一点茶味都没有,家里是买不起茶叶了吗?”
桐桐把小黄瓜又咬了一口,暖棚里确实是味道淡,是吧?瞧这作来作去这样,怎么了这是?她朝外指了指,给赵其山使眼色。
赵其山委屈大发了,“……奴才笨想着,那玩意也行呀!怎么主子爷一用,就不成了呢?许是真不成吧,反正四贝勒也用不了……震得爷朝后仰,还都打偏了……”
偏到啥程度呀?
偏到脱靶了!
桐桐:“……”砸吧了一下嘴,自家爷的想法是好的,理论上肯定行,就是一上手就完,是吧?
赵其山低声道:“那玩意劲儿大,奴才考虑不周,想叫福晋去,被爷给训了。”桐桐摆手,“劲儿能用多大,不过是对咱家爷来说,格外的大就是了。”他臂膀上没力气,托不住。
行吧!知道为什么了就好办,“你去歇着吧,不留你伺候了。”
赵其山千恩万谢的,赶紧溜了。
桐桐进去什么也没问,在边上伺候。要茶,行,我给你泡。要水,行,我给你拿!
然后嗣谒能发脾气吗?
发不成了!
晚上了,早早的,桐桐就拉他去睡,睡前要给他按摩,还不让。
人家说:“晚上咱们一人一个被窝吧,我今晚水喝多了,怕要起夜,搅和的你睡不成。”
行!你一个人一个被窝。
人家就跟贞洁烈女似得,把他自己用被子捂的可严实了。桐桐给香里点了点东西,不大工夫,他就睡沉了!
睡沉了还不是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吗?被窝掀开,中衣解开,这一看,肩膀可不肿了吗?下针止疼,抹上药膏消肿,明早就能好点。
第二天一早起来,确实是消肿了,一点也不疼。
嗣谒偷摸看了看,心里疑惑,侧脸去看福晋,福晋睡的呼呼的。他洗漱完,再偷摸看她,人家眼睛依旧闭着呢,睡的很安稳。
他小小声的道:“那我……走了?”
嗯!路上慢点。
这没再多交代别的,是知道了呀,还是不知道呀?确实该走了,没耽搁,急匆匆的想过去再把枪矫正一下。等人走了,桐桐立马就起来收拾,然后带着弘晖和弘显,换一身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