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若是真想这么干,直接任命官员会叫蒙古警惕。所以,你想到了蜿蜒曲折的办法,以女眷生意来往的名义干这件事。
只是,你跟谁都没解释,这么要紧的事,你的嘴紧的很。你没发现,真叫你站在朝堂上,你也有干事的能耐。
这是夸我呢?桐桐怔愣了一下,然后是沉默,“其实从那天在夜宴上出手伤人,我就隐隐觉得,我是我,我又不像是我。”有点好奇曾经的我,但我可以压着这种好奇,因为我怕追根究底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并不是明智的。
嗣谒揽住她,“最近是又做梦了?”那天做了从没做过的糕点,松软松软的,他就知道她有做梦了!但她没说,他也没追着问。
桐桐的手不停的抠着嗣谒的指甲,低声道:“梦乱的很,什么也抓不住……但总能听到有人喊我娘娘、老娘娘……”
嗣谒便懂了,她是怕说出来反而有撺掇自己之嫌!如今的局面这么好,若老是抱着舍我其谁的心态,那才要坏大事。
“是因为怀上了,精神头不足,梦又找上来了?”
可能吧!不知道。
桐桐叹气,“我以后会尽量克制这种干扰的!有什么事,我偷偷的在家跟爷说。最多就是躲不过去的事我应付应付,剩下的也没太多的时间……”
嗣谒:“……乖!”
张嬷嬷在外面禀报八福晋来了的时候,两口子正抱在一块腻歪呢。
得了!客人来了,且会陆陆续续一直来,赶紧准备待客吧。
八福晋先到,“是有事?”召集的这么齐全。
等来齐了再说,春上了,庄子上的景致还不错,迎春花立体栽着,跟一道道瀑布似得撒下来,且有几分可观之处,在下面设了座椅,先请人坐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直到妯娌们都到了。
这次连理亲王福晋也来了,这一旦出来过,宫里就有点关不住了。有事没事都想出来溜达溜达。
九福晋还奇怪呢,“怎么换地方了?”
桐桐不好意思的笑,“只怕咱们把事想的简单了。”
其他人并不知道她俩说的什么意思,十福晋才给解释了一遍,总之,私下办怕是不行,已经请了各位爷来了。
桐桐就说,那会子估计你们都出发在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