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朋友嘛。
吃了一顿饭,把这几年的家事了解了一遍。回公主府把这几年公主府的账目翻看了一遍。
到了第二天,得出门了。先去孙道长那边,而今孙道长被安置在一处官宅之中,还算不错。
林雨桐左右看看,“师父,您还是跟我回公主府吧。”
不可!
孙道长跟林雨桐和四爷在宅子空旷的后园子里说话,“整日的给太子瞧病,给圣人瞧病,再跟殿下走的近便不好了。”说着又问林雨桐,“圣人和太子……你帮着把脉了?你师兄来信说,你的医术进益不小。”
林雨桐摇头,“师兄过誉了。”她叹气,说给李治和李弘把脉的事,“有些病,病在身,而养在心。师父,深浅我知道。”
孙道长便不再说这个话了,又伸出手,“胳膊给我。”
这是要号脉!林雨桐把胳膊递过去,孙道长挑眉,“很意外!你这医术不是进益了,是已入化境了!”说着又抓四爷的手腕,而后皱眉,“不该呀!比你弱一些。”
“弱的那一些,非药可调理。”
那倒是也对!孙道长认可这个话,有跟四爷说,“不过如今这身子,已经比八成的人要好了。”
说了许多无关痛痒的闲话,在这边没太停留,把各色礼都给孙道长放下,这才离开。如今自己去哪不去哪,在哪停留多长时间,怕是都有人盯着呢。
从孙道长这里出来,又去了阎立本家。
>阎立本去年年底没了,消息送到安西的时候,跟朝廷的旨意前后脚。这不,拜了师长之后,就跟着四爷来阎家祭奠了。
怎么说呢?难得碰见一位大家,这五年不在长安,生生错过相处了。
阎立本临终前还留了手书和许多画作给四爷,四爷这一去,闫家就赶紧给了。也知道才回京城就来祭奠,对故去的人有多尊重。
把这些都处理完了,第二天林雨桐就得去宫里了。
而四爷呢?四爷说,“想歇歇。”不想动!
他真就躺在那里不动地方,还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打了个哈欠,翻身真睡去了。
林雨桐:“………………”嘛意思呢?
四爷躺着不动,心说,以往多是自己早早起身,又是上朝,又是为这个屁事忙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