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回来了,受伤的护卫他都问过了,虽然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商量的,但自家这闺女表现可谓是可圈可点。
胆大、心细、善机变,还有点孤勇!
这么一想,脑子里瞬间门就刻画出那么一副画面: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一身银色的铠甲,骑在一匹白马上,手握一杆黑色的长-枪,长-枪上的红缨子染血,这女将的脸上溅上了两滴血,竟是比胭脂还娇艳。
可脑海里才出现这么一个画面,就被一声娇娇软软的‘爹爹’给击碎了。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郎长高了一些,已经能到自己肩头了,可这纤弱的身形,这巴掌大的小脸,叫人瞧着还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这一趟颠簸下来,越发的瘦弱了。
因着守孝,衣衫一水的青白之色,这衣衫穿在瘦弱的人身上,只会将人衬托的越发弱不禁风。
他喊林宽:“拿个手炉来。”
才是中秋的节气拿的什么手炉呀!桐桐去拉林克用,他的手不凉呀!她便问:“儿的手可凉?”
不凉!那是因着才洗漱了从屋里出来,等会子就凉了,“听话,带着吧。”
其实不弱,非要觉得我弱。那行吧!中秋的节气里,捧着个手炉乖乖听话吧。
>父女俩一辆马车,一上来林克用就叫他闺女躺着去了,“歪着也行,能睡就睡会。”
宽大的马车如同一个移动的小房子,桐桐歪着去了。等马车动了,她才问说,“皇伯父遇刺了?怎么会遇刺?”
“没伤着。”林克用不甚在于,“在京郊巡视河堤的时候,有人混在挑夫里……”说着就问说,“你怎么知道的?”
“在边城听兄长说的。”
果然还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二殿下呢?可伤着了?”
“一点轻伤!”林克用摇摇头,“不碍事。”
再见到二皇子,果然见他好好的,一点也不碍事。
四公主抱着文昭帝的胳膊:“虽是有亲民之意,但再不可离他们那么近了。您看这次多悬呐!”
大皇子说二皇子,“幸而你在身边!”而后又问:“可是伤着哪里了?太医怎么说的?”
无碍!“只扭伤了胳膊,真无大碍。”
桐桐却拉了文昭帝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