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窝在榻上睡着了。早起一睁眼,身上是王爷的大氅,可王爷人呢?
进宫去!王爷进宫去了。
“今儿不大朝。”
是!可王爷还是早膳都没用,就进宫了。
是去见圣上了吧?
不是!是来了东宫了。
“大兄!”桐桐挺意外的,忙道:“这么早进宫了?早起的风多冷呀?快坐,我喊四郎回来用膳。”
好啊!
早膳上桌,桐桐单给大皇子一碗生汆丸子,“尝尝。”
自是极好的。
四爷就笑:“大皇兄一晚未曾入眠?”
睡不着呀!大皇子看四爷:“就这两日,想跟我熟络起来的官员突然就多了。你可知,此为何意?”
这才是朝堂的正常反应,有何奇怪的。
四爷都笑了,“成,咱们金姓对太|祖,对天下都有一个交代了。好叫天下人知道,太|祖将天下传给外甥,此举乃是英明。若是不成,咱们金姓亦对太|祖有了一个交代!便是自此全撇开太|祖的治国理念去治国,谁还能指摘吗?成了,有我;不成了,有大皇兄,有二皇兄,有五郎和六郎,难道这天下还能换了姓?不管成与败,皇室和天下都有所得。唯一不同便是,这个太子是你来做,还是我来做?这在为弟的看来,却恰恰是最不要紧的。因而,大皇兄惶恐什么?该如何就如何?东宫变法推新政是为朝廷,大皇兄‘结党’,亦是为了稳固朝堂的局势。兄弟齐心,共守我大陈天下,此心,大皇兄可懂?”
大皇子愣了一下,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对着四爷行了一礼,而后饭了也不吃了,直接走了。
桐桐急着喊:“大兄,您别急了,汤都没喝完呢?”
大皇子重新回来,将汤碗端起来都喝了,然后转身走了。
桐桐见屋内无外人,轻轻的拍了四爷一下:“干嘛哄我家义兄?”可着老实孩子欺负,过分了昂!这话你当年怎么不跟你家直郡王大哥去说,你怎么不跟你家太子二哥去说?你说咱们兄弟不分什么**、大千岁党、八爷党,咱们兄弟别管谁赢,都守的是我大清的江山。那时你怎么不去说呢?
四爷:“………………”那谁知道我那么一说,他就真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