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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繁花(6)
九点半以后,舍友陆陆续续的回来。
没有集体行动,多是各忙各的吧。第一个回来的是石南,之前有打电话问过伤势。今儿回来带了两个烤红薯,递给桐桐一个,“叫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头上的疤痕还粉嫩着呢。那么一长道儿口子。
“得多疼呀!”说着话又问当时的情况。
一样的话说了很多遍了,但过问的人都是关心的人,人家问了,她就说了。
正说着呢,田菁和万小年回来了。两人一个带了几根香蕉,一个带着一盒臭豆腐。
放在一起彼此分享,然后换着洗漱。
洗漱完了,这才都换了睡衣,就没有多余的闲话了。都开始找书,找笔记,得继续学习了。
万小年递给桐桐几个笔记本:“这几天缺的课……作业上面都有。”
谢了。
桐桐接过来,翻看了起来。
粗略的翻了一遍,再找出原主的笔记本。原主跟着姥爷学过书法,退休职工的活动嘛,那是姥爷唯一拿的出手的才艺,因此,原主跟着学过。就是水泥地面,用毛笔蘸着水练的。
因着这个缘故,便是硬笔字,她也带着楷书的痕迹。
那自己也选楷书字体便是了。刚开始可以潦草一些,之后再慢慢调整。
动物医学这个专业,对桐桐来说,虽然好似没专门的学过。可从中医的角度讲,却是一通百通的。像是《疗马集》、《疗牛集》,还有《驼经》这些都是认真研读过的。
牛马在古代的地位不言而喻,所以,治疗牛马是有系统的东西。
但像是一些家禽,其实在民间有很多有效的偏方和谚语,能治就给治了。像是‘青蒿喂鸡鸭,兽医泪哗哗’,这种的多了。再说了,病了便是不给治,那也就是一只鸡、一只鸭,为这个去请个大夫吗?请个大夫的钱够买多少鸡鸭了?那时候家禽饲养又不成规模,万一病了,那治好了就那么点事,治不好也那么点事,影响真没那么大。
便是现在,常年干养殖的,一般有些小毛病,养殖户自己就处理了。除非是大规模的饲养厂,才需要技术员的。像是农村很多饲养鸡鸭的,好些人家找一个技术员。有问题了打电话了,问题大了,抽空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