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驹子向后看了一眼,拉了小胡子老板:“师傅,我试过了,那位小爷跟妓坊里的,不像是一回事。”
哦?怎么不是一回事?
“我才在妓坊那边听见了,姓王的百户说,那是一位小侯爷,是他们那个什么先太子的嫡子……”
小胡子师傅的手一顿,“准吗?”
“准!只是这个小侯爷像是个二世祖,被这些人讹上了。这些人也完全没把这二世祖看在眼里。我觉得,王家这伙子是来跟咱们抢饭吃的,不如……”他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您觉得呢?”
“不可!”
为何?这些人压根就不干人事。
小胡子老板低声道:“你忘了吗?为师让你发誓过,不杀汉人。”
飞驹子愕然了半晌,然后气的转圈圈:“汉人如何?狄人又如何?善的不该杀,可恶的呢?人分善恶,不分狄汉。”
小胡子老板塞了一包药过去,“去吧!**。等乱起来之后,他们没有动作,那位小侯爷别的本事没有,难道回去告状的本事还没有吗?自有他们的军法处置,何须你动手?”
正说着呢,有个七八岁的孩子钻出来,“师傅,驹子哥,那些人不用用药了。自己把自己给灌的差不多了。”
他们喝酒了?
“是!喝的是咱山里自酿的粟米酒,都给撂倒了。”
谁给他们的粟米酒?
“咱带的粟米酒被那个小爷身边的人买去,然后又叫人给送去了。”
飞驹子无声的大笑:该!一群**,自己人把自己人给灌醉了。
小胡子老板却皱眉:“你说那位小爷身边的人?”
是!
“身边的人都听那位小爷的?”
听呀!可听话呢。
小胡子老板手里拿着人参不由的用力,飞驹子赶紧夺了他手里的人参:“您给撅折了就卖不上价了。”说着,拿着人参就往出跑,见桐桐远远的站着,在看那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药材,就献宝似得递了人参过去,“这颗参如何?”
“好参!”桐桐伸手才要拿参,就听到远远的有马蹄声传来,紧跟着是一群人的尖叫之声。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马匪来了——”
桐桐赶紧往出走,一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