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放下棋子,“那就得对西南有个安排。割疆裂土,不行。”
尹禛沉默了,问说:“为何一定得对西南有个安排?”
嗯?
尹禛起身,“你先睡,我去陪老王爷下盘棋去。”
不是!你明知道我睡不着。
“那就走,一起过去,陪老爷子下棋去。”
老王爷洗漱了,披散着头发都要睡了,结果说是这俩孩子来请安了。这大晚上,请的哪门子安呀?必是有事。
“叫进来吧。”他坐在蒲团上,摸了酒壶斟了一杯酒,端着抿了一口,又捻了煮豆子嚼着。一扭头,这小两口一前一后的进来了。
两人也是家常的衣裳,脸上还带着盈盈笑意。
也是怪了,现在一看见这两人的笑他心里就警铃大作。这要不是冲着你的什么东西来的,那万万不会笑的这么讨喜的。
桐桐跪坐过去,“祖父,我给您斟酒。”说着,拿了酒壶,闻了闻,是自己给泡的药酒,那没事,“能多喝几杯。”
老王爷呵呵笑了两声,“俩个小崽子,说吧,又想要什么?”
“祖父,我回来只带了两百人。”尹禛坐过去,“不带多余的人手,那是因为我的计划里,有您手里的两万人马。”
老王爷手一顿,那你可太不把自己个当外人了。
尹禛看老王爷,“祖父,您是外人吗?”
什么?
“对于皇家而言,您是外人吗?”
我祖父是皇帝,我父亲是皇帝,我哥哥是皇帝,我家祖上都是皇帝,我能是外人吗?
“还是呀!您不是外人!”尹禛说着又问,“是因为有大周朝,您才是周王。因为百姓供奉,您才是人上之人。而今皇室祸及天下,天下人无罪,可皇室却并无无辜之人。”
老王爷端着酒杯,这杯中酒竟是饮不下去了。
尹禛却将酒接过去,一口干了,“祖父,皇室倾轧,争权夺利,历朝历代都有。可若因皇室之故而害天下,您说,该是不该?”
老王爷砸吧了一下子嘴,这话当然是有道理的。问我该不该,我只能说不该。
不该的话,是不是就得掺和。得掺和是不是就得把人手给他!
可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