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进吧。”然后最多就是一分钟吧,她就听到一声口哨声,紧跟着开会的人大多数就往出跑,等其他不知情的人跟出来,这些人已经把人堵在院子里。
梅子又看一个小个子女生,“你今儿开会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你干什么去了?”
桐桐看着女生,她就是孙爱玲。
桐桐问她:“巧云借住在这里,她不会主动给人添麻烦的。在人家的地盘上洗头,她会不自在的。若不是有人主动提,她怎么好意思在一群不熟悉的人的地盘上洗呢?”就是喊了哪个大娘白天在她家给她作伴,顺手洗了就完了,为啥要在不熟悉的地方洗?
而且,农村这些媳妇子也知道,人家女知青爱干净,平时不在一处混,不太一起说话。就怕说些浑话叫人家小女娃娃们听去了不好。当然也自卑的觉得,双方就不是一类人,咱也不能平白惹人嫌弃。
说实话,要不是巧云实在没办法了,要不是五保户那边有了半大的小子住着,巧云又何苦非要蹭住在知青院呢?她不知道她会惹人厌烦么?
“除非有人撺掇的,或是有人安排的。”桐桐盯着孙爱玲的眼睛,再看看还没有被收起来的香胰子,“巧云没有香胰子,她跟大多数村里人一样,用皂角……她更不会随便碰你们的东西,更不用说用你们的香胰子了。你看看,那香胰子摆在脸盆的边上,还是湿的。证明刚用过!巧云的头上还有香胰子的味道。那就要问问,谁给她取的香胰子?非要热情的拉着她在这个时间洗头的?”
孙爱玲红着一张脸朝后退了退。
桐桐又看向这一群人:“不说爱爱的事,就说今儿这一出巧合,至少得三个人配合。第一个人得站在外面的街道上看着,等着金司烽回来,且朝这边走;第二个人需要在这个时间点拉着巧云洗头,给把热水甚至于香胰子都准备好,态度热情的叫巧云无法拒绝。第三个,就是金司烽进入知青院之后,得有人隐在暗处喊一声,叫金司烽知道,进到里面没关系,里面有‘爱爱’等着他。这一喊也会叫对方放下所有的戒备,他会想着,原来‘爱爱’没有对谁隐瞒过跟他的关系,他这才有勇气去看看这个爱爱到底是女知青里的哪个。”
说着,她起身,将孙爱玲拉出来,“你就是设计巧云在宿舍里梳洗的人。”说着,就看向瘦高的男生,“商溪南,是你躲在暗处喊了一声叫金司烽进了院子的。且是你通风报信,叫大家一起堵院子门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