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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的生活总的来说还是很有秩序的。
虽然会拖戏,但休息时间也是有的。
虽然管得很严,不能随意出剧组,但是吃喝穿用都是很方便的,可以快递,也可以请家人或助理来送,有病假、事假也是可以出去的。
今天下午就暂停了拍摄,柳苇参加了她进组以来的第一堂党课。
党课是一定要上的,不止党员上,预备党员也要上,剧组的大大小小,所有的演员,都要过来上党课,只要没拍摄任务的都要来。
这是王导和费丙汤的一致要求。
他们认为这个剧组把戏拍好,最重要的是要拍出当时党员的那股心劲来,没有这种精神,拍得再好也没用,也容易把戏演歪。
今天主讲的就是陆北旌,他是个老党员了,大学就入了党,进单位后就是积极份子,从单位出来后党组织关系归到了社区,也是好好的交着党费的。
由他来当给大家上课,肯定是没问题的。
他能把大家给讲哭。
讲课的内容是当年地下党员的英勇事迹。听到那些牺牲的党员在受尽日军的折磨后慷慨赴死,听课的人就没有眼圈不红的,像柳苇这种坐在第一排,已经有点入戏,代入能力还比较强的,早就把眼睛给哭肿了。
王导看到她的眼睛,让她回去就冰敷眼睛。
王导:“明天肿了怎么拍戏?回去就敷上,你那里有冰箱吧?”
柳苇点头:“房间里有小冰箱,里面有面膜眼膜,您放心,回去我就敷上。”
陆北旌看她哭得厉害,就送她回酒店。
她在车上说:“今天一起吃饭吧?你回去没事吧。”
陆北旌:“没事。那我一会儿去找你。”
两人说定了,她到了酒店就先去冲个战斗澡,把身上的汗给冲干净,再换身衣服,把头发吹到半干,再敷着面膜等他,期间还用客房服务叫了个餐。
陆北旌等了一个小时才打电话给她看她方不方便,然后才过来。
餐已经送到了,餐桌也摆好了。
她正在喝椰子汁,吃白灼大虾,小碟子里堆得高高的虾头,脸上涂着透明色的面膜。
这副怪模怪样,陆北旌看了觉得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