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又颠了颠试了下手感,末了随机从里面挑出了五根金条,用带来的大剪子一一剪开,见里面都是货真价实的黄金,这才放下心来。
那清远站在旁边看着,全程都没说一句话,甚至心里连一点不被信任的不满都没有。
人情是人情,买卖是买卖,买东西验货很正常,这事他拎得清。
“没什么问题!”验好货的楚恒满意的笑了笑,蹲在地上取出小秤,抬头对那老头道:“咱这就称重,您受累拿纸笔记一下。”
“得嘞。”老头乐呵呵的从身后的书案上翻出纸笔。
楚恒提起小秤,一根一根的称着金条的重量,不一会就弄完了。
一共七十三根金条,总重是一百四十三两三钱,价格是三万五千一百零八块五毛,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期,不过也无所谓,多一百少一百而已。
楚恒将缺的那一百多块钱补上后丢给老头,就满脸喜色的将金条重新装回箱子里。
十几年之后,这些黄金就是二十多万美刀!
>而这,才仅仅是个开始而已,他有漫长的时间去积攒去累积,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天。
那老头岁数稍大了些,眼神不怎么好,手脚也没有年轻人灵便,是以数钱的速度比之楚恒要差上不少,就三万多块钱,他反反复复的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数清楚。
早就等的不耐烦的楚恒见他终于摘下老花镜,连忙站起身,抱起箱子道:“您数清了吧?”
“数好了,数好了。”老头笑的眼睛都不见了,这一笔买卖,他可是足足赚了四百多,又可以收几样不错的玩意儿了。
“那我就走了,回头全聚德撮一顿。”
楚恒扭头就往出走,外面天色都黑了,小倪姑娘可是一个人在店里呢。
从那家离开后,他就把装黄金的箱子丢进了仓库,旋即风风火火的往单位赶,到门口时,他想了想取出一串糖葫芦,这才开门进屋。
此时小倪姑娘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小厨房的煤炉旁织着毛衣,见这货大晚上的竟然弄来一串糖葫芦,就觉得特神奇,喜滋滋的接过来舔了一口,好奇问:“你在哪买的啊?这个点人家都下班了吧?”
“知道你爱吃这个,我就回家特意给你做了一串。”楚恒随口胡扯了一句,抹身搬了张椅子坐到姑娘身后,从后背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