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勃勃的继续跟艾薇玛谈论着楚恒。
艾薇玛作为一名交际花,最擅长的就是投其所好,也不管有的没的,什么脏水都往楚恒身上泼,让这头棕熊对她更加满意了。
同道中人啊!
二人喝着聊着,很快这瓶红酒也见底了。
自己喝了大半瓶的安德鲁扯扯衣领,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美人儿,那分叉的长发,下垂的胸脯,粗壮的腰肢,怎么看怎么youren,甚至连她脸上的雀斑都变得**起来了。
艾薇玛很了解男人,一搭眼就看出这家伙已经上劲了,于是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眯着眼睛,醉蒙蒙的翘起红唇:“音乐太吵了,安德鲁先生,我房间里有几瓶珍藏的好酒,不如我们去那里继续聊怎么样?”
“这是个很好的提议。”
安德鲁哪会拒绝,喘着粗气站起身,一脸猴急的拉着她就从后门离开了宴会厅。
老房子着火,没救……
另一边。
一直注意着他们这头的情况的楚恒俩人见状,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达利亚一脸快意的笑了起来:“你的计划成功了,楚!”
“不到最后时刻,不要高兴的太早。”
楚恒却依旧稳如老狗,慢悠悠拥着达利亚离开舞池后,与她面对面,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的蔚蓝眸子:“我们走吧。”
“好!”
达利亚心头一颤,瞬间把那个该死的**老子抛到脑后,挽着他的手臂,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向停车场。
>他俩准备去马场练习下那招失传已久,名为白驹过隙的强大骑术。
……
三个小时后。
酒会结束,天色大暗。
整座城市都被夜幕所笼罩。
两腿有些发软的安德鲁鬼鬼祟祟的从宿舍楼里出来,驾着那辆丑到爆的小破车摇摇晃晃的消失在了压抑的夜色中。
卧室里。
艾薇玛气若游丝的躺在被窝里,透着粉色的双肩半露,头发上被汗水打的湿漉漉的,面上泛着不正常的艳红,双目呆滞无神。
“得……得……加钱!”
她呢喃着抓紧手上的微型相机,缓缓闭上眼睛,脑袋一歪,开席……哦,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