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介宾的哭诉,徐春甫脾气上来了,一拍胸脯说道:“介宾你别慌,明日我便进宫,亲自去找李太后求情。徐某这十多年御医,岂是白做的,定当保你一保!”
“当真?”张介宾满眼期待的望着徐春甫。
“当然,徐某一生从无半句虚言。”徐春甫傲然道。
“那我继续待在一体堂吗?”张介宾问道,他还是觉得一体堂不安全。
“不,你现在就去定西侯府,去那待上几天时间。一切待我明日进宫后再说。”徐春甫却说道。
“徐叔,你是担心潞王会不择手段?”张介宾问道。
“对,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凡事他想要的没有什么得不到,早养成一副唯我独尊的派头,若得知你在我这,我担心他会偷偷派人拿你,再来个死无对证,那时就遭了。”
徐春甫皱眉说道,张介宾一听,差点没吓死,这人还能这般凶残?
“我这有免禁牌,你晚间拿着出去,兵马司见此会放行。”徐春甫取出一块牙牌,递给张介宾说道。
这是御医专用牙牌,不同于一般大臣的,也不同于其他宫人的牙牌。
“记得千万别弄丢了,明早让你父亲给我送到左长安门来,不然我可进不了宫。”徐春甫叮嘱道。
“我知道了,徐叔,放心吧!”张介宾保障道,好奇的打量着牙牌,见徐春甫要离开,又手忙脚乱的行了大礼,口中说道:“大恩大德,介宾没齿难忘!”
“好生学医,莫要辜负了汝父,汝师的一片苦心。”徐春甫说道,他还记得那日兵部牢房,金英和张寿峰对他的保证。
张介宾不知道徐春甫意有所指,满是深以为然的神情说道:“这是自然,介宾必不会辜负他们的期望。”
“知道就好。”徐春甫说着,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他又回头问道:“你已年满十四,快十五了吧?”
张介宾赶紧点头称是,不明白徐春甫为何有此一问。
“明年你就**,
x33该考虑及冠之事。”徐春甫点了点头说道。x33
张介宾一听,忙摇头说道:“不急不急,此事不急,及冠之事再过四五年也不迟。徐叔您可别跟父亲师傅说啊,我还没长大,晚几年再说。”
徐春甫笑笑,也没说什么,走了出去。
张介宾见门合上,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牙牌,心中莫名有了几分安全感。
“若是拜入徐叔门下就好了,御医,新安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