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让张介宾出去。
“徐师兄,一体堂是九年前成立的,那之前你们在哪坐诊呢?”张介宾刚出门又转头问道。
徐师兄一愣,没想到张介宾怎会有此一问,想了想,回答道:“那时我不在京城,听说叫什么保元堂,应该是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保元堂现在如何,更不知道在哪。”x33
张介宾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徐师兄已经把他想问的一口气说完,可他除了名字,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一路向着定西侯府行去,遇到了东城兵马司、南城兵马司和西城兵马司人马,检查了他手里的牙牌,都给他放行。只是嘱咐他走大道,莫走小巷。
京城虽然安全,有五城兵马司守候,可还是会发生偷盗甚至命案。
张介宾自然会走大道,他又不赶时间无需赶路,他有免禁牌,也无需躲避兵马司巡逻。
他的危机是在宫里,在那祸害一方的潞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