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都被他父亲藏酒窖里间锁了起来。
下次他即便去偷,也只能偷些窖藏四年的酒,比之外间的好酒,并无多大区别。坊间年的藏酒多的是。不过他打定主意了,最后那坛十年窖酒,下个月也一并送给何良臣,金师傅那,动用父亲的藏酒就好。
王鸣鹤和王喂马已经把其他人都叫来了,灯笼铺少年刘耀文,乐器铺少年乐平安也都来了。
“师傅,你怎么独自喝起酒来?酒席来了,先吃点东西吧!”
沈有容奇怪的问道,他这时带着几人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很快就摆满了两桌。
每桌都是三盘猪肉,三盘羊肉,三盘牛肉;大鹅一整只;鲜鱼一尾,糖哜饼三盘;糖果山二座;荔枝一盘,圆眼一盘;胶枣一盘,核桃一盘,栗子一盘,豆酒一坛。
“师傅,我这是按照乡饮酒礼的上席标准整的,一桌也就二两银。下午还有一席,比这更丰盛些,一桌三两银,还剩下六两,我想等下月初一再整两桌。”
沈有容见何良臣诧异的眼神,赶紧解释道。
何良臣闻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这顿已经够丰富了,你能想象人均五六斤肉的酒席有多丰盛吗?这光猪牛羊肉就有足足二十四斤(相当于现在二十八九斤),还有四斤的鲜鱼,4-8斤的大鹅。
这还只是六人席。
“正好,大家都长身体,多吃点!”何良臣招呼道。
吃了一气,王喂马期待的看着何良臣说道:“师傅,这酒能给我尝尝吗?我就喝一小口。”
王喂马一出口,众人便停了下来,齐齐看着他二人,想看看师傅究竟给不给喝。
何良臣晒然一笑:“有何不可?师徒之间,自当有福同享!来一人一口都好好尝尝。”
说完递给了王喂马,王喂马还真只喝了一小口。喝完,颇为不好意思的道:“这和豆酒好像没啥区别吧?”
众人你一口我一口,十几人下来,再回到何良臣手上,就少了小半坛。
何良臣无奈摇头,心疼得直哆嗦:“暴殄天物啊!竟喝不出其中味。”
众人都不好意思起来,也就沈有容、王鸣鹤能品出其中味。其他哪怕是张介宾,就只知道好喝,如此而已。
不过沈、王二人并没有显摆。
王鸣鹤问道:“下月,除了师傅和大师兄,你们还有谁会去蓟镇呢?”
此话一出,众人互相看了看,王喂马迟疑的说道:“我跟父亲说了,也跟着师父走,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