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间了。”
喻镜钟态度恭敬的说道,在旁人看来这种恭敬甚至带着一丝谦卑的味道,就像是奴仆对自己的主人那种谦卑。
啪!
一声震响,喻塘墉手中一直在拿着的一尊樱铁木的卧虎摆件被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不要提你大哥!当年若不是你废物,没有救了你大哥,你大哥怎么会不在了!你若是有你大哥能力的一半,我也不会到现在还操持着喻家内外的事情!不争气的玩意!”ωωw.
喻镜钟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脸色上显现出了一副懊悔之色,他口中的大哥就是喻塘墉的亲生儿子。
十几年前,两人坐船去外地游玩,没想回程的时候,刚进江夏县的境内,船只就突发大火,混乱之中还与其他船只发生了碰撞,最后导致自己的大哥丧生。
所以喻镜钟才被推上了喻家大总管的位置,因为他的能力与学识在家族中是仅次于大哥的,除了他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看到喻塘墉发怒,喻镜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悲切的说道。
“家主息怒,我自忖远不及大哥那般能干,所以这些年在总管的位置上如坐针毡,生怕事情做得不妥当给咱们喻家招惹不好的名声,夜深人静之时也常常思念大哥,多年以来我东施效颦,但仍不及大哥之万一,实在是有愧他的在天之灵,还请家主息怒保重身体为重,咱们喻家还得靠你来维持啊!”
周围在做的喻家其他房的长辈,看到喻镜钟说的话如此恳切真诚,言语之中多是对大哥的怀念之情,也纷纷叹了一口气。
“大哥,你还是别发火了,镜钟这么多年为喻家也算是劳心劳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何必再提呢,不知道你召集我们是有什么要事吗?”
说话的这个人是喻家的二房与喻塘埠,与喻塘墉是叔伯兄弟,家中只有三个女儿,在喻家也颇为低调,一般充当和事佬的角色。
听到这话,喻塘墉看了跪在地上一副恭敬谦卑模样的喻镜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仿佛打压一下这个年轻人能让他心中舒坦很多,虽然气已经消下去了,但也没有让跪在地上的喻镜钟起来,而是说道。
“最近市面上都是咱们六姓家族的传闻,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到过?”
“听到了。”喻塘埠首先接话道,“但是这些传闻并没有负面的,都是在说咱们这六姓家族持家有方,养子有成之类的话,还有就是之前剿匪的事情,这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