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能你盯着我看,就不能我盯着你看?
你是脸上镶金了还是戴银了?”
“呵,可笑!什么身份办什么事情。
本国公去当那斩首的刽子手,斩谁?斩你吗?
宋尚书!等你什么时候被问斩了,本国公一定自请去当那刽子手!”
沈禄说话的时候脸上甚至还带上了笑容。
宋尚书可将沈禄那鬼见愁的表情给看了个彻底,又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话给吓得浑身一抖。
沈禄的手上可不知道的带了多少条人命了!
沈禄若是有心想要他的命,那可真的说不准了,万一沈禄那天抽了疯,就算两败俱伤也要杀了他呢?
宋尚书摸了摸脖子,想要感受一下这脖子是否还稳当,是否还能撑得住他的项上人头。
皇帝那边轻咳了两声,众人又齐刷刷的跪到了殿中。
“盗圣一事足以给诸位敲响警钟,但凡昨日来的不是盗圣,而是其他国的细作或者杀手。
那北疆可就要出大乱子了!
盗圣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盗圣一事不可就此作罢。
如今楚王出使东麗,追查盗圣一事就由容王负责。”
皇帝本就无心早朝,一股脑的将话说完,就退朝了。
“儿臣遵旨。”
楚容简直受宠若惊,这还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接到父皇给的任务。
楚景越死死的瞪着仍旧跪着不起的楚容,简直可以用满面阴郁来形容!
“父皇都走了,你还跪着给谁看?”
楚景越现在是越看楚容越不顺眼。
当年,要不是他在宫里护着,楚容怎么可能还活着?早就已经病死了!现在却成了养不熟的白眼狼!
楚容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眼神都没给楚景越一个。
当即,他就越过楚景越出去了。
楚景越紧紧的捏着拳,要不是尚且还在殿内,真是恨不得上前给楚容一拳。
“楚容!你给本王等着!本王定要叫你怎么爬上来的怎么滚回去!”
楚景越也是气惨了,这两天简直就是一点也不顺。
沈清夕那**蹄子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他昨晚回去都没见到她!
虽然眼不见为净,但沈清夕好歹是他花了聘礼娶回来的女人!
楚景越一出宫门,就朝车夫问道:
“沈清夕去哪里了?”
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