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毛。
“给你的盔甲,你试过了么?合不合身?要不要修改?”
沈云禾柳眉稍稍隆起,她在关心他,这男人竟然只是对她露着淡淡的笑?
“你别笑!”
沈云禾有些生气了,好好说话不会么?笑什么?
“看到你就觉得开心。”
楚君赫摊了摊手,走至桌边示意沈云禾看过来,这一桌子的美味可都是为她准备的。
沈云禾:???
她趁着夜色过来,只是单纯为他施针。
今日到了施针的时间了,日子可是改不得的,楚君赫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吃过饭了,你若是没吃的话先吃吧。”
沈云禾走到了软榻边,自顾自的打开了医药箱。
楚君赫俊眉紧蹙,薄唇紧抿了起来,甚至就连下颚线都绷得紧紧的。
他踱着步子到了沈云禾身后,在软塌上坐了下来,等着她给他施针。
沈云禾回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今天这男人怎么怪怪的?
“将裤子脱了。”
沈云禾已经拿起了银针,既然他不吃饭了,她早开工早结束。
“你不是隔着衣衫也能准确的找到穴位?”
楚君赫挑眉,语气里带着调侃。
沈云禾双手环胸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知道老子为什么写道德经吗?”
沈云禾莫名问了一句。
“道德经?那是什么?老子又是谁?”
楚君赫搜刮了所有看过的书籍,他似乎并没有看过老子写过的什么书籍。
沈云禾:……
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与楚君赫之间相隔的是整个时空,又岂止是阶层文化上的差异?
她连怼个人,都没办法接下半句。
沈云禾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幽幽说道:“因为老子愿意!”
“哈哈!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楚君赫被沈云禾逗笑了,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连讲笑话都这么有意思。
沈云禾被楚君赫这声笑给弄懵了,她这是在怼他啊!他还笑?
良久,沈云禾下了定论。
楚君赫必定是在宫里受了什么刺激了。
突然,楚君赫摊开了双手站了起来。
他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着比沈云禾高上大半个头,他低垂着眼眸盯着她看的时候,别提有多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