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红豆,你是南家的宝贝,不欺人,也不能被人欺。”
“喔,我听干爹的。”
“你吃,干爹给你刻名字。”
南易拿了一块骨头递给范红豆,手在皮带扣上一按一掏,一根看起来和一寸钉大小差不多的钢针就到了他手里。
把饭盒盖拿在手里,钢针抵着饭盒盖顶,一扭一扭,“范红豆”三个字很快就出现在饭盒盖顶上。
刻好饭盒盖,南易又拿起饭盒,在侧边又刻上名字。
“一会去河边掏点淤泥,刻过字的地方抹一抹。”南易端详了一下自己刻的字,把饭盒放在边上,“你怎么不买带把手的?”
范红豆说道:“带把手的也不实用,还贵一块多。”
“蒸饭是不实用,也要被烫着,不过平时接个热水还是挺有用的,比如泡方便面。”
“接热水我用水杯啊,干爹,我在学校不吃方便面。”
“也是啊。”南易点点头,从水桶里拿出一瓶冰啤酒晃了晃,“要不要喝一点?”
“不要,苦的,不好喝。”
“那就喝草莓汁,干爹用纱布给你挤的,家里该配个榨汁机,以后你想喝果汁方便点。”南易一边给范红豆倒果汁,一边说道。
“干爹,我会照顾好自己。”
“嗯,我相信我家红豆能照顾好自己。”南易点点头。
有些话,只适合在分别之际说,一说出口,就意味着分别即将来临。
第二天,南易和冼秀云在村口见了一面。
南易把马家雁的**告诉了冼秀云,经过两年的考验和学习,马家雁已经成为情策委财务小组的一员,南氏进出内地的资金,有一部分会经过马家雁的手。
当北上的火车行驶了一段距离,南氏职工委员会的养老基金管理会委员们正在养老基金持有的物业“艾吉德大厦”中开会。
“戴,我不同意你的意见,养老基金关系到几万人,将来很可能是几十万人的老年生活问题,进攻型基金风险太大;
如果我们造成基金的巨额亏损,boSS不会饶了我们,情策委不会饶了我们,职工委员会不会饶了我们,几万的南氏职工不会饶了我们。”
戴正平摊了摊手,说道:“达斯汀,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