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中。
唐薇手按在甲板上,坐了起来,甩了甩头,想让迷湖的脑子恢复清明,好好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从别墅到一艘渔船上。
“不用费劲了,我们在公海上,目的地莫桑比克的贝拉走廊。”
唐薇循声望向说话的脸,入眼一个长相粗犷的黄种人,还有腰上非常显眼的枪套,“你……你是谁,为……为什么抓我们?”
黄种人走上前,把手中的杯子递给唐薇,“你昏迷了六个半小时,喝口水,听我解释给你听。”
唐薇闻言,接过杯子,并没有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黄种人。
黄种人见状,笑了笑,说道:“我们是世界反艾滋志愿者联合会,宗旨是切断全世界的艾滋病传染途径。在贝拉走廊有一座钽矿,采挖工艺比较原始,所以矿上的矿工比较多,有2700多名。
在我们联合会介入之前,矿上精力充沛的矿工只能去公路边找来自津巴布韦、赞比亚和南非的性工作者,她们没有医疗保障,也不会定期到医院做身体检查,因此她们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艾滋病毒携带者,在她们进行无证经营活动中,十几名矿工染上了艾滋病。
为了帮助这些矿工,我们联合会发起了定向援助计划,并邀请世界各地的志愿者加入这个计划,帮助矿工们彻底治愈或暂时克制生理亢奋症,唐女士你,还有董小姐就是我们需要的志愿者,非常感谢两位对我们联合会的支持。”
唐薇一听,哪里会不明白对方在文雅之下,是要把她们母女俩推入深渊,于是,大声嚷道:“我怎么得罪你了,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她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回应,黄种人说完话已经不再理会她,显然,他要做的是单方面告知,而不是沟通。
时间倒退回几天前,唐薇到处奔波,希望有人能够接盘或共商大事,可就算她焚膏继晷、殚精竭虑,也没有任何一家地产公司搭理她。
不说那些要给三分薄面的,就是那些不在意南易或者放话人面子的,明知道翠峰这个项目有人在针对,如今的地产行情也不算太好,没人愿意来触这个眉头,什么项目不好做,没必要一定得捅这个马蜂窝。
已经没辙的唐薇找钱治刚撒了撒娇,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她就大耍了一次脾气,惹得钱治刚觉得她不懂事儿,对她的兴趣减澹了不少。
不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