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搂虎喊了一声。
姜饭已败下台来,脸色难看,摇了摇头,道:“我算是明白了,这般斗剑,最有用的还是刺。若拖他体力,他更无顾忌,剑法更凌厉。”
“明白了,拼着让他刺了,也要刺他。”
“他太狡猾了。”姜饭道:“其实我刚摸到门道,已被刺了十五下。若与他再战十轮,我熟悉了打法,或可胜他。”
“我有个办法。”
“说。”
“我们先在台下练。”
“没大多意思,这么多人都输了,还练?阵仗能输,别输了脸。”鲍三说了一句,大步走向台,道:“下一场我上。”
“哥哥,脚步,注意脚步……”
“嘿,哥哥也是的。讹人可以,脸就不能丢了?我们来练……”
~~
“独眼豹上场了!”
茶楼雅间里,有稚气的童声响起。
过了一会,那童子叹了一声,道:“笨死了,劈劈劈,劈有个屁用……啊!木剑被劈断了。”
又听有女子惊呼了一声。
“呀,手帕掉了。”
牟珠低头看了一眼,道:“不打紧的。”
她转过头,只见儿子江苍正挥着拳头,兴致勃勃的样子;女儿江荻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李县尉。
牟珠微微叹息。
她自己长得不太好,儿子虽仅有八岁,小眼睛,塌鼻子,幸而随他爹生了张方脸,男子长成这样也算有正气了。
倒是女儿江荻,如今已十四岁,竟也是这副长相……那便有些麻烦了。
“荻儿,荻儿。”
“嗯?”
连唤了好几声,江荻也不回头。
牟珠问道:“觉得李县尉如何?”
“母亲,李县尉不是仙人吗?你看他……世间竟有这般人物吗?”
“喜欢吗?”
江荻猛地回过头,愣愣看着牟珠,之后突然喜得跳了起来。
“可以吗?!母亲。”
>牟珠还未回答,江荻已拉着她的手,喜道:“母亲,你知道吗?我要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