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留在大城市的代价就是每日在这狭小的蜗居里,一个月的工资大部分全都用来交房租,剩下的钱维持自己的开销都非常困难。
成天削尖了脑袋的钻营,领导一个电话立马就要到,做地不好全都是下属的错误,相反功劳全都会上司的。
就像现在,明明是周末休息,但是顶头上司还打电话来让去应酬客户。要是原主的话,肯定二话不说地就去了,但是姜蝉在看到原主一生的记忆之后,就果断地不理睬这位前上司了。
什么玩意儿!有能力的人在哪里过不下去?还非得要在一个小经理手下讨生活?当务之急不是公司那边,而是原主秋心的母亲冯源。
>就是在今天晚上,冯源在家**了。这也是原主这一辈子的遗憾,直到后来她自己有了抑郁症她才知道原来她的母亲早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一度有**的倾向最后走上了**的道路。
急匆匆地定了最近的高铁票,也不管原主卡上那少地可怜的余额,姜蝉收拾了几身原主的衣服,一路紧赶慢赶地在两个小时后到了原主所居住的地方。
这里只是一个二线城市,比起原主待的金融城市那是差地太多了。
看看时间是下午四点左右,姜蝉心里松了口气,老太太是晚上七点多被人送医院的,现在这个点儿回去,肯定还在家待着呢。
小区的外面正好有个菜市场,姜蝉拖着行李箱进去晃悠了一圈,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兜子蔬菜水果。
冯源住在五楼,这种老小区通常都是没有电梯的,再加上当初冯源两口子买房的时候就特意选择地五加六的。
姜蝉就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提着一兜子蔬菜,才刚刚爬了三层楼身子就开始气喘了。姜蝉皱眉,长期坐办公室的通病吧,典型的亚健康人群。
好不容易爬到了五楼,看着紧闭的屋门,姜蝉也懒地开门了,索性砰砰砰地敲门。她都要累死了好吗?等她安顿下来了,这具身体必须要好好地锻炼调养了。
这么敲了有一分钟,才有人慢吞吞地过来开门。看着站在门内的老太太,姜蝉的眼眶都有点红了,原主的情绪激动的。
相比较于姜蝉的激动,老太太就平静地很,她的精气神很低落,就是抬起眼皮子都好像费了她好大的工夫。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姜蝉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