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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皮糙肉厚啊。”姜蝉揉了揉手腕,知道自己不是这家伙的对手。可如今她已经到了岸边,就算铁甲鳄是水陆两栖,它也追不上自己,拿她没有办法。
留下这句话后,姜蝉转身就跑。打不过她还跑不过吗?如此跑了有十来分钟之后,姜蝉才彻底甩开了这头铁甲鳄。
她如今也就是练气十层,这头铁甲鳄应该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她和它硬碰硬,那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了。
她在底下跑地欢实,殊不知远端之上有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白发老者侧卧在飞舟上,单手撑着脑袋,右手拎着酒葫芦,时不时地抿上一口。从姜蝉破水而出,再到她竖劈的那一剑,这个白发老者全都看地清清楚楚。
“这是哪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有了练气十层的修为?居然还凝结出了剑意?果真是天纵之才。”
明丰来了兴致,将酒葫芦随意往腰间一别,驾着飞舟不疾不徐地跟在姜蝉后面。他老人家平生没有什么爱好,就爱喝两口酒,耍耍剑,顺便再瞧瞧热闹。
姜蝉可不知道有人在头顶上一直看着她,她在甩开那头铁甲鳄之后路上遇到了几只她能够对付的灵兽,顺手被她结果了。
她要留着这些去换钱换灵石,如今她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衣服还是五年前那一套,如今早就已经破破烂烂。
要不是她脸和手都洗地干干净净,别人还以为这是哪里跑来的小乞丐。姜蝉是打算融入到人群中,她要去打听剑宗的消息。
她离开寒潭的时候是清晨时分,到了傍晚,姜蝉已经在城里卖了猎物,买了衣服定了房间。如今的她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看着粉雕玉琢的,再也不像上午那么寒碜。
明丰一直跟在姜蝉的身后,看着小小年纪的男娃娃将自己的生活安排地井井有条,越看就越是欢喜。没想到他老人家这么多年膝下空虚,难道就是为了等这个小娃娃?
姜蝉也和店小二打听过了,剑宗的据点离这里还有五个城池的距离,还有半个月剑宗就要招纳新弟子。她要是赶得及的话,还能够赶上今年剑宗弟子的考核。
盘算了下距离,姜蝉当即就打算出发。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趁早去探探路比较好。
这么想着,刚刚走进房间,姜蝉的脚步就顿住了。坐在她房间的那个老头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