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爽朗,也同样的热情,似乎她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像莫叔莫婶儿一样温暖的人。
在刘叔的小饭馆吃了午饭,姜蝉就带着墨墨直奔四喜所在的军医院。
毕竟四喜是在她那里调养身体的,他出了事情,她总归有些不放心。
四喜的病房很好找,姜蝉一路上是畅通无阻。医院是不让带宠物过来的,墨墨乖觉地趴在传达室的大桌子上,它就在这里等姐姐吧。
和传达室的兵哥哥们打了个招呼,又叮嘱了墨墨两句,姜蝉才快步往四喜的病房去。看着姜蝉的身影远去,墨墨喵呜了一声,懒洋洋地趴在阳光下。
姜蝉推门进来的时候,病房里老黑和六子都在,他们是轮流来看望四喜的。四喜倚在床头,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别的倒是还好,和老黑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看姜蝉拎着果篮进来,老黑牙花子都要笑出来了。
“小蝉来了!是特意来看四喜的?”
六子手快地给姜蝉搬了章椅子过来:“小蝉快坐,这次要不是你啊,四喜这家伙可就真的回不来了。”
姜蝉也不拒绝六子的好意,从善如流地在四喜的床边坐下:“哪有这么夸张?我都听林云峰说了,要不是四喜意志力过人,药效再好也撑不了那么久不是?”
四喜眼睛亮晶晶地:“不管怎么说,都要感谢你。”
姜蝉微笑:“客气的话无需多说,我先给你把个脉?医院这方面怎么说?什么时候能够出院?”
老黑靠在窗户边:“估摸着还有两三天吧。”
姜蝉示意四喜换了另外一只手:“伤势恢复地还不错,可终究伤了元气,回去还要好好调理。等你出院后,我会让林云峰给你送药,你们部队我也去不了。”
四喜摸摸鼻子:“又要劳烦小蝉了。”
姜蝉抬眼:“不麻烦,你们要多爱护自己的身体,你们两个,我也给你们看看?”
老黑和六子麻溜地在姜蝉身边站定,他们可不会拒绝,能够让自己未来走地更远,**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将三人的脉象都记在心里,姜蝉琢磨了下,思索着相应的药方。
“这次可真险哪,”六子挥舞着手臂:“那个血,止都止不住,我当时心都凉了。”
姜蝉靠在床边,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