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古言儒的言传身教,我有些受宠若惊道:“多谢古总,受教了。”
掐了烟古言儒笑了笑道:“不至于不至于,我也就随便吐槽两句。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我知道,这种东西对你们这样的公司来说没有什么作用。”
“古总可别这么说,”我沉吟道,“人往高处走嘛,越是高的层次,待人接物,越有讲究。虽说我现在人轻言微,但这些所谓的潜-规则,我或多或少也都见过一些。只不过从来没有把这些当回事,认真归纳总结过。今天经你这一提醒,让我有了些明悟。”
“钻营。”古言儒提纲挈领道,“你说的这些就叫钻营。你说你没有归纳总结过,但你的行为举止很多其实已经在有意往这方面靠了。只不过你没意识到罢了。”
又喝了口水,古言儒拍拍我的肩膀道:“说句托大的话,我觉得你有惠根。等项目结束了,我们好好聊聊。”
这是一句陈述句,我清楚的知道古言儒的背景,所以他这话不由得让我心头一颤,郑重地点了点头,试探道:“那……我把机票改签到星期天早上?”言下之意,周六一天我都可以,就看他方不方便了。
呵呵一笑,古言儒挑了挑眉毛,勾起唇角,颇有深意道:“不急,我平时也在上海。等下周我回去了,再约你。”顿了顿,古言儒说道:“周四或者周五,具体时间我再联系你。”
待古言儒告辞离开,我站在原地又点了根烟,仔细回味了一下他刚刚的话。
以他的身份,这么明显地向我伸出橄榄枝,我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他这么煞有介事的约我到底意欲何为呢?
心下一惊,难不成他想找一个白手套?随即我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不说,我这一没资源二没人脉的平头百姓,他完全没必要,也不可能有耐心从零开始培养我。
那我能给他带来什么利益呢?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不远处的聂雷喊了我一声,收起思绪,我迈步朝他走去,投入工作。
……
晚上7点半。盛夏的夜空涂上了一抹黑色,虽然气温还在30度朝上,但好在这里地处郊区,傍晚的凉风吹在身上也不至于让人过于闷热。
为了消暑,也专门布置了大功率空调扇,效果虽然不能跟空调同日而语,但体感温度上还是多少能下降一些的。
此时厂房内的正常上班的工人已经下班,没有了白日的喧嚣,以及时而成群过来现场四处张望的员工的打扰。我们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