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咱们两家,让身边的人,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门外,沈惊觉闻言,心中情绪跌宕起伏,对自己的爱人再次肃然起敬。
论胸襟、论智慧、论格局,他都比不上她。
他只知情至浓时,想给他们感情一个结果,想给她名分,弥补她的遗憾。
可他却没想过,这个时候弄出大动静,谢晋寰那条疯狗势必会扑上来狠狠撕咬,不留余地。
哪怕隐婚,以谢晋寰的手腕,也势必会查到。
更何况,这一回,他要盛大的婚礼,要八抬大轿娶他的俏儿。隐婚那样的委委屈屈,得不到尊重的苦,他半点都不会让她受了。
“俏俏……没想到,你想得这么多,这么深。爸老了,真是不如你有远见了。”
唐万霆释然地长叹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和惊觉就先从长计议吧。不过我看惊觉那小子,被你吃得死死的,这辈子就算不领证,他也跑不了了。”
“嘻嘻,他敢跑。”
唐俏儿单膝跪在父亲身边,轻轻**他的腿,给他按摩,“他跑了,女儿逮他回来,然后把他两条腿打折!”
唐万霆:“这怎么听着……像我以前总说你四哥的话呢?”
“有什么不一样?男人都得严苛点,不然就飘天上去啦。”
父女俩心照不宣地笑了。
沈惊觉也无声地跟着笑了,悄然推出了房间外,留给他们说体己话的空间。
即便如此,他心里还是泛起丝丝失落。
他当然懂得俏儿的苦衷,但他真的太想、太想把她娶回家了。
他好爱她。
沈惊觉离开后,唐俏儿思忖了片刻,忽然轻轻地问:
“爸,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嗯?问啊。”唐万霆舒服地眯起眼睛,“咱们父女之间,怎么聊天还外道上了。”
“爸,您爱妈妈吗?”唐俏儿问得认真。
“爱,最爱,超爱。”唐万霆答得更认真。
“既然,您深爱着妈妈,为什么您这一生,不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呢?”她扬起满怀迷惑的小脸,深深看着他。
唐万霆瞬息如鲠在喉,安放在摇椅扶手上沧桑的大掌一根根青筋显露。
“当然,敏姨、柔姨、簌姨都是很好的人,她们对妈妈,对我,对哥哥们,都没得说。
可我还是很贪心,我还是贪心地想让妈妈不用和别的女人共享丈夫,不想让本该只属于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