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去找太子妃,但我是为了……”
话没说完茶杯便被推开,失手在地上四分五裂,吓得她脸色煞白,大气也不敢出。
“我特地吩咐不许任何人在苓儿面前替外头的事,就连太上皇都缄口不言,谁给你的胆子到她面前搬弄是非!魔胎二字你也胆敢说出口,是何居心!”
萧壁城做事沉稳,但碰上云苓的事情,从来没有退让和容忍二字,当即雷霆震怒。
莫易思哪见过他这副模样,当场又吓得哭了起来,“舅舅,我错了……我只是不想你承受前朝后宫还有民间的压力……”
萧壁城觉得可笑,“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替我想,还是想给我添堵?”
莫易思闻言,脸色发白地咬着唇,眸满是受伤。
她一惯胆子小,也不喜欢和云苓相处,之所以去东宫说这件事,还不是为了他着想。
谁料自己鼓起勇气的好心之举,太子舅舅却不念她半点好。
宜安公主见状上前,紧张地道:“壁城,思思年纪小,没有判断是非的能力,逢人便听风就是雨,我今后定会好好管教。”
萧壁城一甩袖子,寒着脸冷声道:“难怪苓儿说你脑子不灵光,不懂明辨是非就多读书,否则将来丢人现眼事小,惹出祸来事大!”
看在宜安公主,以及还需要利用莫易思这枚棋子的份上,他极力忍下怒火,目光却越发寒冷。
以莫易思的性子,必然不会想到去云苓面前说这些,定是有人教唆。
逢人便听风就是雨,这风雨是从哪儿来的,也不用多加猜测。
好个殷家,果然是他们!
心里埋着事,萧壁城训斥完莫易思后,看也没看她,转身便走了。
>宜安公主长长地叹了口气,皱眉看向严厉地道:“思思,你真是越来越不想话了,这是皇宫,你知不知道随便一句不当的话,就能让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化为泡影?”
对于云苓迟迟不生产一事,宜安公主虽然心里有诸多疑惑和猜测的想法,但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莫易思不住地点头,哽咽道:“娘别生气,我记住了,以后定不会再犯。”
宜安公主这才缓和脸色,又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这孩子以前还挺懂事的,怎么越来越让人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