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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们幸文家这主动造反,其实还是想要引起我们的注意,却并非是真的造反咯?”我笑道。
“嗯,城主也可以这么想,毕竟我父亲把这事说得天下皆知,难道他是活腻了不成?自然是想放出风声,若是不重用他,他日必会给乱党所用!只不过他连否定和正身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阶下囚,也将要成为真正的乱党给满族皆杀了!”幸文清连忙说道。
“呵呵,说得倒是很有道理,不过这样的头脑,又怎么能受到重用?不过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而已,如今已经熟透了,姑娘又欲如何翻盘呀?”我笑了笑。
“城主,您何不往深了想此事?若是我们幸文家当街叫喊要加入乱党,竟能存在直至您亲自来审判?早就给此地管辖君皇杀绝了!自然是大家皆知幸文家投报无门才会有此妄言,其实我幸文家一直以来,皆是对天城忠心耿耿,数十年来,若是要成乱党,早就成了,又何必安居此处?等着城主上门围剿?”幸文清据理力争。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且让我好好查查,不过要是你若是有一句虚言,我便以你诓骗我为由,将你这一身好皮囊剥了,置于幸文家门前,让天下人共瞻如何?”我冷冷说道。
幸文清看着我咬咬牙,重重点头,说道:“我幸文清但有狡辩,便如城主所说!”
“好了,下去吧。”我摆手让士兵将她押下去,随后看向了胜屠昊,问道:“她说的是真的?”
胜屠昊犹豫了下,连忙说道:“回城主,倒是如此……否则我又岂会再顾虑他幸文家在周边名望?早就讲他们灭了……但这一次这幸文查如此的嚣张,竟辱骂城主和臣下,如今一家子已给打成了叛逆,却不可轻易放过了……”
“我怎么处理,还用得着你来教?把和幸文家熟稔的家族家主都叫来,我倒要问问这幸文查平时的作风。”我其实心中也早对这幸文家有了安排,不过若是真的乱党,也不怕将他们一家都灭了。
“是!”胜屠昊连忙对自己的心腹官员使了眼色,也没过多久,好些家族家主都来了,纷纷各抒己见,对幸文家当然是有褒有贬,但跟乱党的关联,却不是很多,大部分是酒后幸文查妄言居多。
“竟是酒后狂言。”把一群家主都遣散后,我不由苦笑,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这一答案还是让我感到哭笑不得,如果是平时,这类酒后胡言乱语,一样也是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