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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因海姆知道他们说的私人关系主要是指自己,便说道:“说到私人方面,在帝国银煌军一直受皇家特别关照,一些好的军备物资都以银煌军为优些,仅这一点就被其他外省军队排挤眼红。而且银煌军一直驻守王都,从不驻外协防,也很少与其他军队交流,有也只是较量,所以银煌军与外军的关系并不好。虽然有一些外军长官与我的私交不错,但是这种关系也只是利益上的,早在扎尔博格还没和国王陛下翻脸之前,这些人就不愿意在立场方面表态,现在扎尔博格已经叛乱,他们就更不愿意冒这个风险卷进这场风波中了。”
黄衣领头人道:“那这么说我们不是在孤军作战?”
霍因海姆道:“还没到这种地步。”
众人又小议了一会儿,便很快散了,忙了一天不管是士兵还是将士都累了,都去休息了。
霍因海姆回头看向阳炎道:“佩内诺普先生,现在正是王都的危难时刻,如果能得到你的帮忙,将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希望你能在这场战争中为我们出一份力。”他将阳炎留下做参谋当然是有用心的,以阳炎的名声,对现在的王都军来说算是一份不小的战斗力。
阳炎略想了一下,轻轻点头道:“我可以以个人身份来参与,因为我对这里的战斗也很感兴趣,但如果你想说动我佣兵团的其他成员,就得你自己去跟他们说了。”
霍尔斯道:“那我在这里代表国王陛下向你说声谢谢。”
……
后半夜总是显得寂静一些,任何城市都是这样,但偶尔还是有热闹的地方,比如藏在深巷里的小酒馆。
没错,这些小酒馆还在营业,他们还在为冒险归来的佣兵、旅客服务,因为佣兵是他们主要的收入来源。
明亮的灯光从这家小酒馆里透出来,推开门,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出来了,他爬上台阶,扶着旁边的墙壁想吐又没吐出来,只好继续往上走。刚爬上台阶走入巷道,旁边走过一个人也没注意,撞了他肩膀一下,把他撞倒在地。
“喂。”倒在地上的醉汉爬了起来,冲着连道歉都没有一声的路人喊着:“你怎么搞的,走……走路没长眼睛吗?喂说你呢,站住。”
过路的人并没有停下脚步,仍在往前走。
“你听见没有,找死是不是?”醉汉的脾气总是显得有点大,他气冲冲的追了过去,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