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就是微笑?”爱莉丝见师父有点畏惧自己的样子,愣了愣,忽然眼睛弯成月牙儿,笑眯眯道:“师父你怕呀?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呀?师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以前你可不这样啊。嘻嘻,我还是第一次见师父这么怕我,那我再靠近你一点儿。”
冰稚邪见她越靠越近,脸蛋、鼻子都快贴上来了,一双水灵清澈的大眼睛直直地望在自己眼中,她笑意渐敛,却**一股说不出的意味。若在平时,冰稚邪很轻易就能将她支开,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心里却十分忐忑。
冰稚邪赶紧溜**,从另一边逃开,故做从容道:“懒得跟你胡闹,我去洗澡,你自己玩吧。”说完走得飞快,拿了衣服进入浴室。
爱莉丝没拦得住,生气跺脚。
另一边,城守的房间,格尔梅尼穿着一身青色的睡衣法袍却无法安心入睡,在房间里踱步沉思。那张信笺纸卷藏在鸡腹中,陌生外人绝不可能做得到,他自信还没有人能在他面前隐身藏信,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当时在场的人,只有在场的人才有可能在他应酬饮酒的不经意间,将信卷塞入鸡腹。可是刚才他命女侍检查了所有人,包括他带去陪宴的同属,均没有问题,这让他百思不解。
他想来想去,认为藏信的人一定在宾客中,因为厨师虽然最有机会,但最有可能的是那些宾客。因为厨师一旦被假冒出事,很容易被察觉,而且柱城的厨师并不只有那几位,今晚做菜宴的人也是临时得到任务,藏信的人伪装厨师的可能性不大。而他带去陪宴的人是城中骨干,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宾客当中有人假冒的嫌疑最大。
但是所有宾客格尔梅尼都亲自接见过,都是与荒岩城有关系的人。即便是那些不熟的宾客,像海森堡、乔克这样的,见面时他也仔细询问身份,对方对答如流,不似作假。
格尔梅尼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又沉思下来,忽然听到钟声,抬头看见墙上挂着自己模样的人偶钟,不禁会心笑了。随即凝眉暗道:“现在已经10点了,‘阿隆索’既然自称晚上12点15分来取东西,我该早做准备。嗯,去宝库一看。”
……
深夜,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淡淡黯光,却照不亮房间的漆黑。爱莉丝蹑手蹑脚来到冰稚邪床头,伏身**,在他耳边轻轻喊道:“师父……师父。”
冰稚邪睁开困倦的眼,看见爱莉丝的黑影,问道:“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