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什么话都不说了,目视着冰稚邪、疾风两人离开,才叫人拾起地上的零碎重新上路。
路上,疾风笑道:“冰稚邪,你很有当沙盗的潜质,人狠话不多,他们最怕你这种了。”
冰稚邪冷冷白了他一眼,说道:“他们跟你好像有过节。”
疾风冷下了脸。
冰稚邪看着他。
疾风沉着脸道:“几年前,也就是那次我去魔月底比莱斯前不久,我绑架了法耶德的其中一名女儿。后来我们相处得不错,那是一个爽朗、个性十足的姑娘,我们发生了愉快的事,然后恋爱了。至少我是喜欢她的,没想过伤害她,她也很喜欢我。”
>“后来呢?”
“后来法耶德派人来赎走了她,而我去了底比莱斯。等我回来后再去找她,得知她竟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活活烧死了,原因是她已有婚约,她父亲法耶德认为她背弃真神,违背教法,玷污父亲的圣名,是教法中典型的巫女,邪恶、污浊的女人,而将她处以火刑。”
冰稚邪默然无语。
疾风伤感道:“我从别人那得知,在行刑前法耶德让她向真神忏悔认错,可以改判她更温柔的死刑,但……她死也没有认错,最终在了架满柴堆的新月十字架上,被烈火吞噬。”
冰稚邪说:“这应该就是安瑟·蜜死也不肯皈入真教的原因吧,连女儿都能以这样的方法处死。法耶德是什么人,势力很大?”
疾风说:“他是新月派十六名大苏拉之一,子女居住在诗城,他自己多数时候也住在诗城。刚才的阿穆尔是他的手下,专帮法耶德收取各地官员的供奉,也包括某些沙盗组织的供奉。”
“连强盗也要给他上供?”
疾风蔑笑道:“沙盗里也有教徒,供奉法耶德就等同供奉真神,如果哪个沙盗不给他上供,就没办法在这里‘合法’的抢劫。你懂我的意思吧。”
“强盗们的保护费。”
“不光沙盗、官员要上供,商旅也要交买路钱。按照教法,真教徒的商税为12%,而外来非教徒的商税为86%,而且不允许在真教国家内有房屋和固定财产。一些商旅为了减轻税款,就得向大苏拉上供,说得好听叫给真神捐金建庙,实际大部份都落入了私人的口袋。”
疾风又道:“不仅如此,在真教教法中有尽量少的,或者禁酒类、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