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那伙杀手。”
爱莉丝道:“那晚袭击我们的几乎可以肯定与在温泉酒店袭击师父的是同一伙人,他们肯定是河之国的,但这里面牵扯的可能不止是河之国。那晚公民院议长曾委宛的提醒我,可能会有一些人对我不利,并暗示了那晚出现的塞纳郡朗子爵。而今天我注意到那个朗子爵,在他被拳招打中的时候,用的锤子虽然不是那晚袭击我们刺客中一人使用的锤子,但都是短柄锤。”
休灵顿分析道:“杀手刺客一般为了不暴露身份,不会选用自己常用的类型兵器,但要是怀着强烈的杀意,还是会选用称手的兵器。虽说使用短柄锤比较常见,可公民院议长都暗示了,那很有可能就是他。可我想不明白,朗子爵这么做是为什么?他是底斯曼的贵族,怎么会跟河之国的杀手搞到一起?还做出这种事。”
爱莉丝说:“这点我向使馆了解过,朗子爵是北执政官的人,北执政官这一派系属于保皇派或者帝制派,成员多是曾经的王室旧族。他们想借在底斯曼国土内暗杀我这位魔月王储,挑起底斯曼与魔月的争端磨擦,对共和国政权形成压力,扭转帝制派逐渐衰颓的处境。”
“这就说得通了。”休灵顿道:“公民院议长是大执政官的人,他肯定不希望公主你在底斯曼出事。这么一想,这里头的事情还挺复杂呀,不光是一次单纯的暗杀,这里面牵扯着多方利益,圣园、底斯曼还有索顿·河之国。不行不行,这里水太深了,我们最好尽早离开。”
“恰恰相反,我要进入漩涡当中。”冰稚邪道。
“为什么?”休灵顿不解:“圣比克亚的亏还没吃够吗?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想再死一次?”
冰稚邪道:“如果我甘于这一生,不再追寻自己的愿望,确实可以离开。可……当然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后,已经不可避免的卷进来了。这与我的身世背景有关,而有些事情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我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麾下的走狗,但我不妨与某些人在共同利益上追求相同的目标。”
“你说的我不懂,但你不该牵扯爱莉丝,她那么在乎你,你不该害她。”
冰稚邪说:“她是魔月王储,已经在局中,她不可能放任她的帝国不管,她的帝国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正因为我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糕,只能以身入局,至少让她的国家完整。”
“师父……”爱莉丝感动得泪儿都下来了,抱着师父的胳膊不放。
“哦?这可能吗?”
“这可能。”
休灵顿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