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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个时候,那位外出打电话的刘成义返回来了,手里还举着手机,第一时间就递给了包启明。
对面打电话的人声音很大,而且语气相当的不客气,包启明站起来一边连声抱歉,一边快步走向了门外。
此时刘成义朝着刘清山低声解释:“是我们部里的领导,听说了这件事很生气,严命跟刘先生的合作必须严格按照商业规矩来办,也就是说刘先生提出来的条件,上头原则上是认可的!”
刘清山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是有明白人的,不然我这一首能卖得上大价钱的曲子,凭什么无偿提供出来?恕我直言,怪不得你们团经营状况不好,老是抱着以前的思想,早晚会被市场所淘汰!”
这个刘成义还没有所反应,那位左林不只是哪根脑筋搭错了,居然马上跟了一句:“我们可是部属直管,出去演出代表的可是整个国家!”
刘清山怒极而笑:“敢情你们的身份这么尊贵呢?抱歉**,这样的大单位我高攀不起,告辞!”
不想他站起身连脱下来的上衣还没拿到手,包启明就从外面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刘先生,别生气,别生气,之前是我的态度不太和气,领导已经批评我了,这一次我们一定严格按照商业流程来做!”
刘清山并没有重新坐下来,而是手指左林摇了摇头:“你们单位如果都是使用这样的干部,我看也没有必要合作下去了!包团长,我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任由着这种腐朽的、自以为是的工作作风发展下去,你们团真的留不下人才!”
这一次他的态度很坚决,拉上泰勒转身就走,丝毫不顾身后的各种挽留。
等樊盛阳发动汽车上了路,泰勒才出声安慰他:“不生气了哈,他们都是大坏人,只想着索取,不想着付出!”
刘清山笑着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坏人倒不至于,心态却是个问题!不过我估摸着这件事没完,那个什么大领导应该是个很大的官,包团长看上去吓得不轻!”
驾驶座上的樊盛阳头也不回地道:“应该是正职的部长,姓冯,回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好小子,你偷听到了?”
“师父之前教给我的《流年经》,还别说,是比单独的真气探知方便了很多,只是不用耗费真气了!”
《流年经》就是得自于王鸿潍的那部经书,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