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处在考虑当中,估计一两年不会有动作,因为我还要了解使用人的信息反馈,毕竟精通此道的人,是能够觉察出来制琴匠人的水平高低的,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艺同样也能辨识出来。在没得到海外那些名人使用后的意见反馈之前,我还不打算让别的人加入制作过程!”李忠胜说道。
他说过,像他这样“做吉他”,如果是当成一项爱好的话,大概比玩跑车、高尔夫还烧钱。
但他不同,玩物丧志,但事业不计得失。
做吉他,是他下半人生的事业。
既然当做人生事业来做了,有谨慎的工作态度也可以理解,毕竟每一把琴他都是当做艺术品来制作的。
因为在李忠胜看来,虽然都是几块木头加六根琴弦,但每把吉他都有自己的脾性。
同一个琴师,在不同的阶段和状态下,对琴的理解也不一样。
“手工”对手艺人的“折磨”,是只有真正做起手艺人才能体味到的。
刘清山对他的观点表示认可,但能不能让他一样地接受是另一码事。
在他的观念里,生意是生意,艺术品是艺术品,两者完全可以分别来看待的。
只不过,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对方辩论个是非曲直,原因很简单啊,他可没时间浪费在跟自己无关的问题上。
但在取了琴之后,刘清山还是跟李忠胜说了这样一番话:“从音乐产业来看,吉他是创作人拿来记录时代感情的重要工具,说穿了,吉他本身是没什么价值的,吉他真正的价值是建立在音乐人身上。然而,国外做的吉他,对于琴的美感、审美观都是国外的人订的,那么属于东方人的审美观又是什么?适合华人的吉他音色又是什么?”
李忠胜的眼前一亮:“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因为一直没有人去做,所以都惯用西方的观点来看,但是西方人的声线跟东方人很不一样,比如Blues中黑人的音色特质是华人少有的。”
“华人也有好的制琴师,更何况吉他在流行音乐有很重要的地位,不应该一直都由国外主导!”
“所以我想将30年来与音乐人及吉他手合作的自身经验,融入到手工吉他制作,为华人打造不同于西方的吉他审美观。你有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我能有什么建议,不过既然基本构造不能改变,那就从别的地方想办法。比如上弦枕、下弦枕、弦钮甚至琴头,都可以有华国风的存在吧?当然了,弹琴我会,制琴却是门外汉,说错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