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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血杀鸡是常见的处理方式,一把将鸡头剁下去虽然看着痛快,却会让血液留在肉里,既显得肉质驳杂不说,还得额外去除异味,反而不方便。
秦绝自然地处理掉了两只鸡,只见矮墙小院之中,墙上挂着几串纯天然的农作物,她敞开长腿坐在小马扎上,神情淡然自若,周围一地鸡血鸡毛,看着非常像一个下乡的文艺知青……转行做了屠宰场场主。
画面过于违和,围观的三人集体风中凌乱。
“人呢?来接一下。”
秦绝不以为然,提着鸡晃了晃。
“哦哦哦!”
刘栋和张明恍惚着走过来,一人接过一只鸡,然后不约而同地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两只鸡死得非常安详。
“去毛和肢解要帮忙么?”秦绝问。
“啊?不用不用!”刘栋下意识回了问题,接着又是一愣。
一般杀完鸡拔完毛之后的那个步骤都叫“拆骨”,要么“剁肉”,这“肢解”……正常人谁用这词儿啊!
眼看着刘栋的表情逐渐往惊悚发展,秦绝抖了抖手起身:“嗯,那麻烦你了,我去擦个手。”
“哥,我这儿有纸。”
张明连忙道。
“卫生纸哪擦得干净。”秦绝好笑地斜他一眼,从刘大妈手里接过一块长得很像抹布的湿粗布。
来回擦了擦,等布头被浸得差不多了,秦绝就蹲在院子里的露天水龙头那把布一拧。院子里的排水做得不错,鸡血这种拿水冲一冲再擦一擦,马上就干了。
“小老师不是城里人么,这个熟练呢。”
秦绝的动作举止实在亲切,刘大妈看着直笑,无形中多了不少亲近感。
“这不是生活经历还挺丰富么。”秦绝笑呵呵地跟大妈搭话,“叫我秦绝就行,不好记的话叫秦小狼也行。”
“呦,后一个好!”刘大妈一听乐了,村里人喜欢拿动物当名,要么觉得**名好养活,要么叫着有气势,二狗虎子什么的一大堆,她对“小狼”这俩字儿接受良好。
“刘姨给我多留一碗鸡汤哈。”秦绝大咧咧地套近乎。
“好说,给你留两碗!”刘大妈手一挥。
这小伙子不像之前那些过来拍戏的明星嫌弃这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