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打您不让您进房,我看您要哭。”
众人:“……”
这是他们不花钱听到的八卦,挺,火爆?
熊大人大怒,手上越发用力:“你再说,你再给老子犟。”
熊二嗷嗷地叫。
蔺相看够了热闹,咳了一声,道:“好了。熊大人大可不必如此,令郎一番赤子心是好的,是个好孩子。”
熊大人心想,您总算开口了,不然我这台阶都不知咋下。
死小子是不长脑子可却是生得牛高马大的,自己一个矮小老头打着也累啊。
熊大人顺势放手,小碎步上前拱手:“蔺相,是下官教子无方,以至于他胆大妄为,蔺相要打要罚都随您,下官绝无二话。逆子,还不跪下,还有景廉你,也给我跪下,向相爷磕头认错。”
蔺相连忙道:“不可不可。事实上,若非令郎和外甥阻拦并介绍了一个医术极好的大夫,家母恐是危矣,是我该向你们道谢才对。”
他说着,向熊大人一拱手,站在他身边的蔺青繁见状,也跟着弯腰拱手致谢。
熊大人吓得避开了些,道:“相爷,您这是折煞下官了,不敢当不敢当。”
蔺相直起腰,道:“这都是应该的,你既然来了,不妨一起入座喝上两杯。”
熊大人客气了两句,这才跟着走了进去,还狠狠地瞪了熊二一眼,然后瞥向一旁抱着双臂看热闹的秦流西。
这就是那个医术精湛的少年郎吗?
好吧,此时不是拧着兔崽子耳朵了解军情的时候,熊大人也就别开眼,一副狗腿的猥琐模样跟在蔺相身边,不住问着蔺老夫人的好,听到对方安稳,提着的心也算是落在了实处。
两兔崽子的狗命保住了。
秦流西看了这熊大人的作派,算是明白熊二像谁了。
蔺相亲自作陪,这饭桌上算是宾主尽欢,且只论育儿不论政事,气氛和谐。
景小四则是有些沉默。
长安侯并没来。
是不在意他这个长子的死活呢,还是被那个便宜弟弟的事给绊住了呢,他要是知道他被那个女人绿了,会是什么反应?
景小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遮住嘴角那讥讽的笑。
长安侯府此时还正乱,先是小公子突然晕厥,太医出出入入也没见有什么好的结果,后来又来了金华观的道长,结果那道长也不知做了什么,来时黑发,不到两个时辰,头发全白,神色萎靡,吓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