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芭蕾舞也招男的么?
“啧,这位兄台!”
路明非一抱拳。
“想必定是天鹅湖的一把好手吧。”
“天鹅湖?”
高马尾的女哦不男孩一蹙眉,抓了抓脸,掐起的肉肉软的像是牛奶果冻。
“这是什么?”
也不纠结,大概是提起了伤心事,他叹口气。
“哎,老板,你能理解每次上厕所都被男同胞们用一种惊恐又欲言又止的眼神盯着的复杂心情么?”
路明非给他出主意。
“或许,你可以换个思路。”
“换个思路?”
“既然进男厕所会给人造成困扰。”
“为什么不去隔壁呢?”
高马尾恍然大悟。
“有道理!”
“别别别!”
路明非连连摆手。
“我开玩笑的可别当真啊,回头被打出来可别找我。”
“当然当然。”
高马尾豪气干云,真有几分戏台上穆桂英巾帼英雄的范儿。
不对,是男的,男的。
“我就说是阎罗教的。”
“哦,阎罗。”
路明非笑容和蔼像是老井巷墙角晒太阳的大爷。
“兄台怎么忽然提起这人了啊。”
“嗯,落款不是写着么?”
高马尾一指字帖。
“也是,也是。”
路明非点点头。
“瓦罐难离井口碎,将军难免阵上亡。”
他细细的念了纸上的字。
明明是软糯温润的嗓音,怎的念起这沙场的句子竟也显出铿锵冰凉的激昂气概。
一瞬间,路明非好似在这人身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真好。”
高马尾说。
“这字可真好。”
他又用剩下日头下池塘泛起粼粼波光那样的眼来看路明非。
说出的话酥的像是小小的猫在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