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情况了。”
“强行展开阴司黄泉,镇压诺顿,也真是够呛。”
“就是说,哥哥你接下来,要着重加快那……养神法的进度了。”
“理应如此。”
路明非点点头,又是摇头。
“但也不可操之过急。”
“武道一途,讲究齐头并进,心境修为都不可落下,否则寻常时不显,到得外罡甚至将将武圣之时,当真个后患无穷。”
“这样啊。”
路鸣泽抿着酒。
“武道,武道。”
“真是夸张。”
“是吧。”
路明非又眉开眼笑了。
“我老厉害了跟你说。”
“对了。”
路鸣泽想起来。
“哥哥刚才说的阴司黄泉,是什么?”
“哦,我都忘了。”
路明非恍然。
“还没给你见过。”
他便一抖手,将杯中酒洒于石桌。
伸手于其上一抹。
“你看。”
路鸣泽就见那琥珀色酒液,泛起了波兰,旋涡扭转,待得再是散开,竟是显出了诸般景象。
路明非握着杯盏,笑着指给他乔。
“此乃鬼门关,我那日屠了千钧门,将这宗主拘来,作了这守门人。”
“啧,这千钧门那些腌臜事,我挑两件轻的给你开开眼。”
路明非便满是鄙夷的说起。
大多是武者欺压百姓,随意取走金银,却留下他人家破人亡,为了谋生不得已卖儿卖女,骨肉分离。
自此儿女性命自由都不由己,尤其是女孩子,进了那魔窟也似的窑子青楼,只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就要奉迎接客,不肯的就打,饿她,还有那午时散,再刚烈的女孩,他们也有的是法子叫她们屈服。
你问接的是什么客?
呵,一日十人,二十人,说是魔窟,那便是魔窟,风尘二字多少心酸苦楚,高高在上的武者侠客又哪个肯知。
“他们潇洒是潇洒了,但多少百姓受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