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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
小表侄哧溜一下就把自己裤子脱到底了,那模样是对自己的大小相当骄傲啊!
傅修抿了抿唇,指腹按上皮带扣。
......
几分钟之后,小朋友哭着从厕所里出来了,简直哭成了一个泪人,埋在阮羲和的怀里。
她只能温柔地安慰他:“诶呀,乖昂,不哭不哭,怎么了呀?”
“女人,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天,这是我的耻辱,傅修表叔果然比我大很多,难怪你不离开他。”小朋友说着非常中二病的话。
过了一会,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忽然哭得更大声,埋在她怀里:“唉,以后傅修就是最大的了,他比我爸爸还大。”
被媳妇使唤过来捉小朋友过去吃点心的孩子爸爸过来,恰好就听到小朋友的最后一句话,笑吟吟,有些好奇。
什么大不大的?
“你在说什么呢?”
小朋友见到爸爸来了,也没什么反应,他现在就想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不过爸爸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
“就是大象呀,傅修表叔的大象比爸爸大多了。”
妥妥的社死现场!
这话特么伤害性大,侮辱性也强。
在场的三个大人:......
跟傅修出去散步的时候,她揶揄道:“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小朋友计较。”
“这是尊严问题。”傅修捏了一下阮羲和的小手。
她直接笑出声来,清脆,婉转。
傅修没那么多文艺的细胞,形容不来,就是觉得她笑起来声音好听,样子好看,自己很喜欢。
乡下空气比市区好一些,但是冀省是出了名的雾霾天,现在是秋季还好些,真要入了冬,那地暖一开始烧,整一个仙雾缭绕,天庭也不过如此吧。
为这雾霾天都不知道上过多少次新闻了,全国空气质量倒数有名的那种。
但是今天还可以。
虫鸣鸟叫,总得来说还是挺惬意的。
“南迟墨没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所以呢?”阮羲和等着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