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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去床上帮我暖暖被窝,我马上好。”
“不要。”傅修就圈着她。
呼吸落在她耳后,有点痒。
阮羲和无奈的笑了笑,任由他抱着,自己仔仔细细地把基础护肤的步骤都做下来。
“我帮你弄。”
“你会嘛?”阮羲和笑着看他。
“会。”他接过阮羲和递给自己的海蓝之谜身体乳。
手一抠,挖出了那么多。
阮羲和:......
傅修仔细的把东西涂在她手臂上,一点点涂抹开,再就是脖子,锁骨......
“傅修,你太败家了。”阮羲和这罐身体乳前天刚拆出来的。
这男人今天直接给她用掉了半罐。
不会过日子......嘤!
傅修:?
“我这个身体乳一罐2350,哥哥。”
“我明天去给你买十瓶。”
这给阮羲和听乐了:“傅局长,你妈知道你这么败家嘛?”
“给你用,不算败家。”他低头亲了一下阮羲和的眉心。
“傅局长手往哪放呢!”她声音颤了一下。
“要抹匀。”
她捏紧了傅修的衣襟,额头抵在他胸膛上。
身后的镜子里,女人的后背很白,蝴蝶骨明显极了,礼服的链子已经拉到最底,腰窝若隐若现。
“够了,傅修。”
“不够,把这罐用完。”他低下头,吻在她唇瓣上,剩下的话已经模糊不清。
阮羲和还穿着高跟鞋,这姿势有些不舒服。
他将人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
>半蹲下去,帮小姑娘脱掉高跟鞋。
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小腿上。
她晚上喝了酒,傅修吻了她,竟觉得自己也醉了。
唇齿生津,酒香四溢。
像最虔诚的信徒去一点点朝拜圣地。
而圣地只有抵达者才知那个中的滋味有多么美妙。
像风像雾又像雨,灵者高歌,河流湍急,土地肥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