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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来一看,是小姑**信息。
何所冬暖:哥哥,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嘛?
鹤南弦:不知道
何所冬暖:是明明我们知道彼此的心意,但是却要分两个车车坐。
鹤南弦愣了一下,可能她只是随口一说,但是他心里却瞬间涌起一阵愧疚。
他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所以犹豫再三,他也没有把那句,以后我们同乘一辆车打出来。
阮羲和拿在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她点开信息一看,上面是鹤南弦发来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回到家后,他却走去了厨房,带上围裙,要亲自为阮羲和做今天晚上的晚餐。
濯阿姨想帮忙,鹤南弦说不用,今天给濯阿姨放假。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阮羲和反坐着,胳膊搭在椅背上,专注地看着鹤南弦:“哥哥,你为我洗手作羹汤的样子真迷人。”
鹤南弦感觉这句话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了。
只能笑一笑:“我只会一些家常菜。”
“没事,哥哥做的我都会吃完的。”
他刀工并不算多熟练,只能说中规中矩,但是身上那股子认真劲很吸引人,鹤南弦似乎做什么都很认真,要么不做要么做好。
“哥哥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啊?”
“十几岁的时候。”小时候家里父母都比较忙,所以他必须自力更生。
她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他一边切西红柿,一边问她。
“我就突然想到一个场景,觉得蛮有意思的。”她晃着小腿。
“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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