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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澈本来被老大拉过来跟老幺坐前排,挺郁闷的,他想在后排摸鱼。
但是现在有八卦听他还是感兴趣的。
“想知道,你说。”
阮羲和也好奇地盯着他。
石得右小声开口跟他们分享:“我听说这个老师很亲和,不少学长学姐都特别喜欢上他的课,就是有两个小习惯不太好,一个喜欢提问,一个喜欢叫学生小名,比如小李啊,小刘啊,小陈啊这种。”
“这也无所谓,提问就提问呗。”温也不觉得有什么。
高泽拍了拍石得右问道:“我就关心一个问题,这个老师拖不拖堂啊,不影响我干饭就行。”
“放心,这老师不拖堂,大学老师都聪明的很,又没钱赚,你想让他拖堂他都不拖,当然,也有个例,不过一般情况下,大学老师不拖堂。”
“这课我睡觉,老师会不会骂我?”胡澈这样问。
“应该没事吧,不是都说大学老师管的很松嘛?”高泽愣了一下。
阮羲和没说话,其实很多好大学里,老师管的很松很松,都是靠学生自己自觉。
包括以后的考研啊,读博啊都这样。
12月份就是研究生的考试,要不然自己去考个试试?
国外可以,以后再考虑,研究生考Z大就不错,或者在沪大升研读博也不错。
但是阮羲和也不靠学历吃饭,往上读其实用处不大。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报名可以报,考试也可以考,最后读不读再说。
打完铃以后,就正式开始上课了。
这个老师讲国文确实还蛮有趣的,引经据典,很多不是那么认真听课的学生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老师姓卓,他介绍自己的时候,说这是卓文君的卓,还给大家科普了一段关于卓文君的正史和野史。
“这卓文君为四川临邛巨商卓王孙之女,姿色娇美,精通音律,善弹琴,有文名,出嫁后丧夫......”
正史里都在赞美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爱情,但是野史里却有人说,司马相如是为骗财,卓文君与他私奔后回到成都,发现司马相如家徒四壁,两人过不下去无奈又只能回来,最后接受了岳父的救济,分得了不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