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像个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下巴压着他的肩膀,眼睛里布满狡黠的笑意,小腿开心地晃了晃。
韶至胳膊有力,抱着人走,每一步也很稳。
那股淡淡的奶油话梅糖的味道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
她嗅了嗅,小胳膊倒是缠紧了他的肩膀。
>“哥哥你会突然松手让我摔下去么?”
“不会。”
“哥哥我很怕疼的。”
“好。”
“你放我下去的时候,如果不注意,太重了,我会哭的。”
“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不注意。”
“木头你真好。”她用鼻尖轻轻蹭了下他的脖颈,气息温热,他有些痒,下意识想躲,可又躲不开,随即这份异样便好似从皮肤上慢慢浸到心口。
不过她的话也确实起了作用,他在放她下来时,确实小心翼翼了许多。
他没有坐到她的对面,而是坐在了她的旁边。
坐归坐,至于夹菜,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毕竟,在韶至的观念认知里,基本上都是佣人给自己布菜,吃饭夹菜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去干。
也就是这几年经常出门在外,他才自己给自己夹菜的。
阮羲和呢,跟他情况有些类似。
她也喜欢吃海鲜,但是她很少自己动手。
今天这一餐厨师基本上都处理好了,需要人手动剥壳的几乎没有,但是几乎没有不代表完全没有。
比如说,这爆炒的蒜蓉大虾就是需要自己剥壳的。
她吃扇贝,吃摆盘精致的波龙,吃炸青蟹肉,就是不碰那道需要剥壳的大虾。
韶至是开餐十分钟左右后,才发现她没动过那道菜的。
“不喜欢?”
“喜欢啊。”她又炫了一口小鱿鱼。
“那?”
“我指甲好漂亮诶,剥不了这个。”她手上确实做了一个美甲,但是没有贴甲片,不至于剥不了虾。2
韶至顿了一下,放下筷子,沉默地拿起一只大虾剥了起来。
阮羲和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