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模糊的很。
心里突然就很难受,明明以前给她剥螃蟹就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如今,他连坐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谢谢”两个字是给外人的,他难过也无非就是难过,自己如今也成了外人。
韶至没有说错,他现在没有别的身份,他只是客人。
心细如她,自然注意到了朴宰亨的情绪变化,指腹轻轻抵上那个小碟子,陶瓷本该是冰凉温润的,也不知他端在手里犹豫了多久才给她拿了过来,上面隐约还有他掌心的温度。
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吃完饭便送他们离开好了,只是可惜了这碟蟹肉。
越颉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指甲抵着木制的筷,子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
不得不说,韶至很厉害,他从未见过她哪个前任这样沉得住气,包括自己,这算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是她的态度。
一如既往的深情且无情。
只不过这一回,看到朴宰亨羽铩而归,倒是难得的没有幸灾乐祸,他把手边的小碟子往里收了收,盘子里是蘸好醋的鱼肉,没有一点刺。
只不过,有理智的,自然也有搞事的
“阮阮,我想喝你那边的橘子汁。”
许墅指了指首位旁边的那扎橙色果汁。
餐厅里没有留伺候的人,毕竟大家都带了下属过来,总不能一人后面站俩吧?
所以她直接提溜了起来往那边走,顺便还从移动餐车上拿了瓶冰镇的带盖水蜜桃汁。
她记得许墅以前就爱喝这一类的饮料。
这人长了张娃娃脸,这么多年了,笑起来时治愈又美好,一点没变。
见他“费力”地拧着瓶盖。
她刚要接过帮他拧,那瓶水蜜桃汁便已经到了宋辞手里。
“啧,连瓶饮料都拧不动,你这体力,提枪也就十分钟的事。”
宋辞这话也就前半段重,后半段藏在喉咙里。
可在场的除了阮羲和都是男人,谁能听不懂?
越颉拧眉看了他一眼:“正常说话。”
“嗤。”
宋辞自然知道自己刚才那话不妥,毕竟有女孩子在,突然上高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