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地方都是红色的血掌印。
阮羲和笑盈盈地移开脚,语气欢快且清甜。
“走吧,我这个人最讲诚信了。”
那人艰难地往下爬。
膝盖大抵粉碎性骨折了,他根本没有站立的能力,哆嗦了一下竟从石阶上滚了下去。
她只冷眼瞧着,转身进了屋。
至于那人的死活,又同她何干?
拖鞋上沾了点血迹,只这会功夫,就有些发乌了,她有些嫌弃地瞧了一眼,干脆赤着脚,将那东西扔进了**桶里。
随即又笑盈盈地走向玄关,拿起手机。
“哥哥~”
这一声要多甜就有多甜。
但是男人的喉结却轻轻滚动了一下,表情难言复杂。
两人结婚以后要是发生矛盾,他被家暴的可能性高么?
“你怎么不说话?他刚才好凶诶,人家都要吓死了!”
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