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阮羲和也仅仅只是拆了他的领带,便又安分地收回了手。 这般风流肆意的样子才像他,玩什么禁欲那一套,她刚见他的第一眼,就想把这碍眼的扣子给他解了。 “今天为什么过来?” 她将领带扔在地板上,抬头看着他,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你后天走,我想送。”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阮羲和握住他的手,指腹捻动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一下又一下,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温柔。 男人的呼吸彻底乱了,桃花眼里的风流与坏散的彻底,只眼尾浅浅地氤氲着惑人的绯色。 “想送我,还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