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她被欺负的直掉眼泪。
“商拾应讨厌!”
“乖。”
“求求你了,难受。”
她终于还是服了软。
“真乖,那阮阮要什么?”
“我要你。”
“要我什么?”
“商拾应!”
“说出来。”
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成那样,连脖颈都发粉的厉害。
还是开不了口。
手指蜷了又蜷,最后只能无措地攥紧了床单。
男人往外拔了一点,只这一下便引得她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嘴唇红艳艳的,娇的厉害,怕是刚才受不住时咬的狠了。
“阿应。”
“我教阮阮说,好不好?”
她犹豫几秒还是点了头。
商拾应低下头去,鼻尖抵住她的耳廓,唇珠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侧颈,眸色黑沉沉的,声线沉的厉害,低声诱哄着她开口:“阮阮就喊,老公**,老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