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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远?
她得罪了人?
她得罪了谁?
为什么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姑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我是一个粗人,若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你可别见怪。
我是谁?顾初暖问道。
这一问可把林思远给问懵了。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不知道。
顾初暖拼命回忆,除了脑子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外,并没有一丝记忆,仿佛她就是一张白纸,人生从林家村开始活起。
这……我们也不知道你是谁呀,只是看你可怜,才把你背回来医治。
顾初暖使劲拍着脑袋,想将那些模糊的画面看清晰一些,却因越拍越模糊,脑子也越拍越疼。
你别再拍自己的脑袋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也许过段时间就回忆起来了。
>正在这时,门外一个古稀老人小心翼翼的捧来了一碗汤药,嘴里喊着。
药熬好了,思远,快给这位姑娘服上。
老人脸上满是皱纹,一双手粗糙不堪,长满老茧,一看就是长年劳作的本份农村人。
爷爷,你看,她都醒了。
老人抬头,苍老的脸上绽放一抹和悦的笑容。
呀,姑娘终于醒了,我就知道,只要有请大夫看病,总能治好你的,来,趁热赶紧把这碗药喝了,大夫说喝了后就能好起来了。
这祖孙两人眼神清澈慈祥,顾初暖感觉不到一丝恶意,唯有满满的关心,紧绷的心不由卸下许多。
端过药,她只是轻轻一闻便知道这碗药对于她的伤势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可这祖孙两人似乎把药当成宝贝一般,满眼热切,顾初暖不想寒了他们的好意,仰脖将药喝了下去。
药还有一贴,今天晚上我再熬给你,若是身子还有哪儿不适,我们想办法再去镇上开几贴药。
不用了,我自己会医治的。
顾初暖扯下自己的袖子,她的伤口被破布一层层的包扎着,顾初暖逐一打开,嘴里说道。
现在是酷暑天气,包扎这么严实不仅不能让伤口